笔趣阁 > 盗墓迷踪之地下三千米 > 第一章镇魂尺

?我叫杨子灵,从小生活在东北辽宁辽阳,是个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东北人,父母也都是坐地户,所谓坐地户是我们这边的土话,也就是说是本地人不是外来后搬来的,一般必须祖宗三代以上就在本地的那才能叫本地人,后搬来的虽然说不是受歧视,但是毕竟还是差了不少,东北人豪爽,但是欺生的事也还是有的,拿后来的一个一户人家叫张家新,他家是河北搬过来的,刚到的时候家境败落,没什么钱,一家三口人租房子住,经常受别人背地里算计,当然了农村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偶尔往你家租的房前屋后的院子里扔点垃圾啦或者是砖头瓦块,偷点大葱蔬菜什么的,也没别的,实际上这在农村是极其平常的事,不过这事放在外来人的身上确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虽说这老张家也是农村来的,但是外来的心理始终是占着主导的,直到有一次村子里出了件怪事,村子里的一条河里淹死了人,有村民报了案,经过警察调查,这人还不是本地的人,身份证上的信息是陕西人,这就奇怪了,要不是本地人怎么死在村里的河里了呢,他到这干什么呢,一走访了解,这村里不要说有人认识他没,就是听说都没听说过,谁家里也没租到过一个陕西来的人,这让警察疑惑不解,可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谈论这个话题的同时,村里的怪事也接二连三的出现了,村里不断有小孩和妇女接二连三的失踪,好几天都找不到,最后在警察的帮助下,终于在河边发现了,不过却是已经泡的发白了的尸体,这事让大家心经胆战,前面山沟边住着的老徐大爷就说:“看着河里恐怕是不干净啊!说不定是死的那个人化成了水鬼在这害人呢啊!据说啊,这死的人怨气太大,死后就会成为厉鬼,这被淹死的人就成了水鬼,水鬼的厉害不比那什么厉鬼差,可以说他们都是同一类型的鬼,要叫我说啊,这肯定是水鬼作怪啊!”让老徐大爷这么一说,村里的人更是害了怕了,而且那时候正好是97年,这中国的言论和思想也开放了,没人再打击封建迷信了,所以老徐大爷才敢这么说,不过他也不敢当着警察的面这么说,否则非得被警察训斥一顿,叫他不要散播迷信思想!但是这有很多事的确是纯在超自然现象,是所谓的科学无法所解释的东西,比如说百慕大,比如说日本的幽灵船等等!都是现在科学所无法能够解释的东西,况且中国老祖宗好几千年传下来的东西又岂会都是胡说呢!并且这农村的人对这事都十分的相信,让他们相信没鬼,那比让他们相信树上长鸡蛋了还难啊!一听老徐大爷这么说,特别是这老徐大爷德高望重,在村里机器有威信,说话像来是掷地有声的主,这话这么一说村里的人顿时都慌张了,有个大高个子身材魁梧的小伙子就问:“那老徐大爷,您说这该怎么办呢?咱们总不能都离这条河远远的吧,咱们还指着这条河的水灌溉农田呢啊!”这话确实不假,这条河虽然并不大水流也不急但是确实灌溉农田的唯一途径,村子里就指望着它要收成呢。一直到我长大后过了二十年村里也还是用这条河灌溉农田,只是修了个管道而已。话归正题,老徐大爷不紧不慢的说,“我年轻那会儿啊!当过阴阳先生,懂点这方面的事,这河道里阴气弥漫肯定是有问题的,而在没发现那陕西‘死倒’的时候,这村子里太平的紧,自打出了这差头以后才出了这些怪事,我看啊!要想解决这事靠警察是屁用没有,他们一准会说咱们是封建迷信思想,给你上上政治课调查一下尸体就完事拉倒了,最多再走访一下仅此而已,要想把这事给摆平,还得请个道士来给做个法事才行啊”。李二狗的媳妇就是死在了这河里边,前天刚办完丧事,听了老徐大爷的话也点点头说:“嗯!不错,我觉得老徐大叔这话说的对,没出现那‘死倒’的时候这村子里别提多太平了,我看啊,就是这死了的陕西人的阴魂不散惹得祸,我媳妇死的时候打捞上来的时候你们不是没看见,那脸色惨白眼睛瞪得很大,一看就死的不正常,我当时就怀疑是水鬼作祟啊!这回老徐大爷这么一说,和我是想到一块去了,那你说咱们上哪请道士才能治得了这‘死倒’不让他再做怪呢!”‘死倒’这个词其实就是死人的意思,因为死人都是倒着的所以叫死倒,是咱们这的土话,听了李二狗的话,其他村民也争着问“是啊这到底该怎么办啊,老徐大叔给出出主意我们都听你的!”老徐大爷故意装着嗓子不咳嗽假咳嗽的清了清嗓子,大伙赶紧是鸦雀无声,听老徐大爷说,我当时听我师父讲到这我心想这老头谱倒是不小,要是换成我的发小兄弟张家新,张二愣子这种家伙早一拳头打的他满地找牙看他说不说。结果我没想到这里面还真有张家新他们家的事,当时老徐大爷清了清嗓子见大家都安静下来了,才不紧不慢的说:“要说这道士,还真有一个,刚搬来的张允德不就是道士出身吗?只不过他是河北邙山一派的,这邙山一派的道士允许结婚,而且平时不穿道装,不过却也怎么逃脱不了老头子我的法眼,他身上的大罗金光说明他都修成仙力了,如果请他来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道家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典故,而且很多神仙也都是婚配的,比如二郎神和西海三公主就是自由恋爱结成仙婚,玉皇大帝也是俗人有家成的三界之主,据说他舍不得家里的一草一木,所以没办法众仙只能拔院升天把他的家人包括院子都带上天宫了,所以才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由来,就连他们家的鸡和狗都跟着沾光了,故此道士结婚的那一流派也是有很多的!所以众人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平日里这乡里乡亲的都背地使坏欺负人家,如今再来找他帮忙恐怕人家一个外来人,万一记恨着不愿意帮忙怎么办啊,人家是外来的搬走也就是了,反正房子都没有是租来的,是无牵无挂啊!大家伙把这顾虑跟老徐大爷就都说了,老徐大爷点点头冷哼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你们平日里不积德行的好下场啊!这回知道不好办了!以前想什么来的”大家诺诺称是承认自己不对,希望老徐大爷能去带着大家求求人家张允德也就是张家新的父亲,大家对老徐大爷的话一向是十分笃信的,既然是老徐大爷说的话那绝对是不会差的,所以都求他领头去求张允德帮忙,这张允德本就是道家,有道是:道教贵生,无量度人。是最讲宽宏大量,除妖降魔踢人解难的了说慈悲为本善念为怀,那其实就是说道教的只不过后来被佛教盗用剽窃了,这张允德都快修成仙了,当然是个极其善良的人,如今见年已八旬的老人亲自来带着人求自己,焉有不去之理啊,当下就打了包票,马上布坛做法收恶鬼,大家都没见过收鬼呢,一时间都跑来凑热闹观看,只见张允德布置了法坛在河边处,烧了一柱高香,然后提着桃木剑手里托着一个小葫芦,来到河边口中念念有词叨咕了一阵突然猛地大喝一声道:“好个大胆的恶贼到这来掘墓不说,死了还想害人,本座岂能容饶与你,说着打开葫芦塞,念了一声“孽障受死”只听河里一声惨叫一条黑色的气体竟从河里串了出来,被这葫芦好像吸尘器一样吸了进去,然后张允德急忙把塞子盖上从袖子里一甩手掌心托出一道符纸,盖在了葫芦里,那水鬼刚进去的一霎纳间葫芦里还恶嚎不止,这符纸一盖上立刻没了动静,大家见捉了水鬼对张允德感恩戴德,生怕他离开这里,有这么个活神仙,怎么能让他走呢,于是乎村里人又给张允德送吃的送穿的,他租房子的这家干脆和张允德拜了把子,把房子给力张允德了,你道他租房子的这家是谁,正是我父亲杨念祖!自从那以后,这村子里的人对张允德是倍加尊重,都称他为活神仙,后来我父亲有一次和他喝酒,这二人是无话不谈的,我父亲就问他那天他的符纸是什么符纸怎么那么厉害贴上那鬼就不叫了呢!张允德一边念唱着“酒照喝,肉照吃,我自成仙又快活”的仙曲一边喝酒吃菜,听了我父亲的问题这才告诉他,原来那符纸很平常是道家常用的风字符,不过这厉害是东西并不是这符纸,张允德说“虽然那河里的水鬼收了不过,那河里死了那么多人阴气太重了,如果是不用的话填埋平了也就是了将河水改个道,而咱们又指望着那条河灌溉,所以我把我的宝贝都给用了,否则就凭那道符纸,只能灭得了水鬼却平不了河里的怨气啊!”我父亲是个细心人,那天做法他也去看了,就问张允德,说“那天我听你说什么大胆恶贼,是来这掘墓死的??”张允德一笑,说“大哥你还真是细心的紧啊!的确是这么回事,这地方有座大墓葬呢,只是寻常百姓不知道而已罢了,我当时掐诀念咒才知道这一情况,算到这盗墓贼是遇到了鬼煞死在了墓里而漂流到河里的,他收到墓里的阴气太重因此怨念不散,故此作怪,正所谓打鬼打根源,我把宝贝镇魂尺祭到那座大墓里去了!所以才镇住了这河水里的怨气和墓中的阴气,其实真正可怕的是那座大墓,河水因为和大墓的风水相连贯穿,所以我用镇魂尺祭在墓穴中是一举两得啊!”说完不禁看着听了个一知半解的父亲哈哈大笑起来,父亲由于痴长他两岁所以,拜把子自然是张允德的大哥了,见张允德笑话自己不懂,父亲也笑起来自我解嘲啦!那时候我和张家新还小呢才两岁自然对这事是全然不知,即使知道还不懂事的孩子呢,也是没有半分的记忆,我师父说这水鬼又是在河边专找河边路过的人或者河水附近的富女孩子阳气弱的人下手时,张家新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拍拍自己的肩膀一副‘我是阳气充沛的’样子,的确这家伙一米七五的个头却长着一百八十斤肥肉的主,体格标榜的不说,还从小和他爹学习道家的本事又会功夫,阳气是肯定盛了,又听说他爹当年的事迹那更是美得没边,连北都找不到了!我虽然也和我师父学习的是道家法门,但是毕竟比这根正苗红的仙根刚体的棒小子差了那么点。这张家新和我由于是双方父亲都是结义兄弟所以我们俩从小也是就磕了头拜了把子的亲兄弟似得,何况我们这辈人90后大多都是老哥一个,所以那孤独感和渴望亲情兄弟的感情也就越强烈,所以从小我们就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可以说是撒尿活泥巴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我虽然比他小一岁,可是我却不甘心甘当弟弟,每次都是猜拳决定,谁输谁今天一整天都得叫对方哥哥,一直到我们大了这个传统还一直保持了下来,今天来找我师父是有一件非常蹊跷的事,想要求教于他老人家,而这件事关乎到张家新父亲也就是我叔叔张允德是生死大事!不过令我们吃惊的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给我们讲了这个故事之后说:“其实,你父亲根本就不是一个一心只想修道成仙的道士,否则他早就步入仙道了,我猜他一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了俗念所以才会招此大祸,不但断送了仙道的机会恐怕性命都难保啊!”这话是对张家新说的,我一怔赶紧安慰他说:“张二愣子,你丫的别害怕,我师父和你爹一样是个牛鼻子老道净爱卖关子而已,其实啊也许没事”。我师父见我没大没小竟然这样说自己,不禁有点动怒道:“放肆,休得胡说!出家人说便说得,不说便说不得,如何能打诳语呢!”。张二愣子此刻没了往日的心大劲,愁眉不展,泪水竟然,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想起半个月前来找张允德帮忙的一伙人还着实是可疑,此刻我不禁也更加担心起叔叔的安危!哪知事情远远比我们想的还要糟糕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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